紧张到浑身紧绷冒冷汗的程度。
疼痛和恐惧,一种体现在生理一种体现在心理,哪一个过分敏感都不是让人好受的事,很不幸的是她这两个全占了。
这种特质在她很小的时候更为明显,因为小孩子不懂伪装,忍耐力也不强,所以她经常发生一点擦碰就哇哇大哭的事情,也因此在同龄的小朋友里她就成了不讨人喜欢的爱哭鬼和胆小鬼,明明只擦破了一点皮也能哭的惊天动地。
就连幼儿园的老师也觉得她太娇气,别的小女孩儿也哭,但是不像她一点伤和惊吓都受不得。
她到现在还记得幼儿园的老师对她的父母说,你们家孩子太娇气了,别太惯着她。
还有把她吓得大哭又把她推倒在地上的男孩子的家长嫌弃的眼神,说小孩子打打闹闹磕磕碰碰都正常,这么娇气,你们干脆给她请个保镖得了。
但其实她她天生就是这样敏感神经和身体,小的时候不知道坚强是什么,又有人护着,想哭就哭,长大了亲人不在身边,她没有再在外人面前掉过眼泪,开始学着自己保护自己,把一根一根的刺硬生生插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变成一个刺猬,谁欺负她,她就怼回去,谁碰她,她就竖起一根根看上去硬邦邦其实软的不行的刺,扎不回去也能借以保护自己。
除了骆北霜和蔚蓝,没人知道她每天晚上有多难入睡,骆北霜是唯一最关心她的朋友,而蔚蓝是自己发现的。
这个秘密,她也从来不会告诉别人,也没人知道她忍的有多辛苦。
“好了,最后一针了啊。”
楚小恬从头到脚,大腿和手背上都各扎着一针,这下真的成了一个小刺猬了。
她松了口气,但依旧还放松不下来,因为针上还要通上电。
“还是给你调小一点?”
“请务必!”
等到楚小恬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才是真正开始了。
“还是二十分钟。”刘大夫她转头看了一眼楚小恬,见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眼角一片湿润,没有扎针的那一只手蜷缩在胸前,看上去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虽然刘大夫也还很年轻,但还是看她这个样子也是有些心疼,当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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