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白得得服气。她又想起那不死凤凰来,不禁得意地在容舍身边的阶梯上坐下,“喂,我找到这幅画的破绽了。”
“嗯。”容舍用鼻子敷衍了一声。
“这里面居然有不死凤凰。”白得得才说完这句话,就眼看着远处的天空中腾过一条飞龙,还拉出了一道雨帘子,白得得立即站了起来惊讶地大叫道:“居然还有龙,还会布雨。这也太夸张了吧?在东荒域你这幅画可没多大用场了,一看就知道不切实际。”
容舍这一次用鼻子敷衍了白得得一声冷笑。
“嘿,你这人,能不能虚心接受批评啊?”白得得道。
“你怎么这么吵?”容舍终于侧头皱着眉头看白得得了,但抛出来的话可不好听。
白得得冲容舍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察觉到容舍的情绪的确有些不对劲,这幅画在东荒域没用,但很可能是容舍根据上界的景色所绘制,估计是想起伤心事了。
白得得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何况这一次还有求容舍,便重新在竹阶上坐了下来,托着下巴望天,任由容舍一个大男人在那儿借酒消愁。
只是闲坐无聊,容舍不停地饮酒,勾得白得得的馋虫也动了。她已经体质的原因,滴酒也不能沾,而她的如意珠又被抢走了,因此视线就落在了刚才容舍的那壶酒上。
她没敢喝,只是把壶盖揭开,在壶口深深地吸了口气,酒香扑鼻,光是闻着就叫人垂涎三尺,白得得忍不住又嗅了口。
抬头再看容舍,喝得那般欢畅,老天爷可真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喝了就要吐血啊?白得得心里跟猫抓似的,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都多久没认认真真吃过一顿饭,喝过一壶酒了?
酒香一直萦绕在白得得鼻尖,刚才不闻还好,现在只直分泌唾沫。白得得对自己道:“就喝一滴应该没什么吧?”
白得得说服了自己,立即将酒壶提了起来,也就不用什么酒杯了,仰起头对着酒壶喝了一滴,呃,或者几滴吧。
酒才入口,白得得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别的酒入喉头或许是辛辣灼烈,但这酒可不,仿佛有各种情绪,哭、笑、怒、怨、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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