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不明不白丢了性命,陛下追究起来,我恐怕难辞其咎。”
魏芙听了这话当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言以对。原本以为她是担心厂督的病,毕竟在渡口上走得潇洒,甚至连话也没跟人家说上一句。这下可好,倒的确是担心人家的病情,结果是怕女皇动怒牵连到自己,这位主子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副将叹了口气,“殿下,有句话我纠结好一阵子了,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周景夕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既然纠结了这么久,那就不要讲。”
“……”可魏芙还是不死心,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终于鼓足了勇气要将憋在心里老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殿下,我跟在你身边好些年了,你和厂督过去是怎么样我比谁都清楚,当年陆家出事……”
“魏芙。”她面无表情抬起眼。
简单的两个字,语气平淡,却令魏副将立刻住了口。她望向周景夕,咬着唇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沉声道,“属下失言了,还望殿下恕罪。”
周景夕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一时间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了,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皱眉道:“行了,吃的也不必找了,你下去歇着吧。”
知道自己触了龙须,魏芙也很识相,应了个是便悻悻地退了出去。推开房门的时候埋着头,她还在暗自懊悔,心里不住地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没留神,便那么直冲冲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秦禄暗道倒霉,路过房门都能被撞得眼冒金星。他一个踉跄后退两步,额头隐隐生疼,可又不敢呲牙咧嘴地失态,只好皱着眉道,“魏大人可得慢着点儿,要是摔了可怎么是好。”
魏芙也被撞得倒退几步,站定过后抬眼一望,面露讶色,“秦公公?这么晚了你怎么……”其余的话在她看到秦禄旁边的人后戛然而止。
“蔺大人……”她脸色一白,当即垂下头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见礼,道,“这么晚了,大人是来找殿下的?”
蔺长泽捋着手串不看她,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边儿上的秦禄却立马答道,“副将误会了,督主正要回自个儿屋呢,纯属路过。”话音未落,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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