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查出幕后之人。”
“御司与厂督想到一处去了。”她微勾唇,视线往蔺长泽的方向瞥一眼,很快便又收了回来,“督主日前已下令将四座城门封死,外头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也不出去。”
“哦?”秦御司挑眉,目光看向厂督,“督主倒是雷厉风行。”
蔺长泽闻言寥寥一笑,眼底清寒森冷,口吻淡漠,“御司先别忙着夸人,封死城门是无奈之举,阵仗闹出来,朝野内外已皆知,若是毫无结果,只怕咱们两司都难向女皇交差。”他掖袖替她布菜,复道,“剑出鞘便要见血,翻个底朝天也要将西戎人的头子翻出来。”
周景夕看了眼他替她夹的八宝鸭,并不动筷,又闻秦柏徐徐说道:“此案是西厂挑大梁,督主手下的厂卫建树如何,朝中上下都有目共睹,想必西戎人行刺一案,只是小菜一碟。”
这话隐隐有些讽刺的意味,屋子里都是聪明人,自然没有听不明白的。西厂两位档头面色大变,纷纷凛目,左手不着痕迹地覆上腰间的刀柄。蔺长泽听了却面无表情,他微抬手,示意二人不可轻举妄动,只垂着眸子含笑道,“番子都撒出去了,结果如何不日便可分晓,这倒的确不用御司费心。只是此事玄机门想坐视不理,恐怕也不行。”
两人一番明枪暗箭,听得周景夕大皱其眉。的确,封锁城门是件大事,若能一举揪出残党还好,若不能,少不得要被女皇训斥一番。玄机门不愿趟这趟浑水,西厂又不愿独自担这风险,矛盾自然而然也就出来了。
五公主心烦,吃东西的兴致也没了,只罢筷道,“御司的难处我明白,玄机门既要帮衬西厂办这桩案子,又要分心对付极鸠寨的匪寇,的确教人为难。这样吧,我明日便带人启程往极鸠山,替御司除了后顾之忧。”
秦柏面露难色,可五公主受女皇之命监理二司,命令又不能不从,只好道,“既然殿下开了这个口,臣也恭敬不如从命。”说着稍顿,又问道:“不知殿下需要多少人手?”
她含笑摇头,“御司手底下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于我无益,你只需派几位玄机卫来打打下手就行了。”复兀自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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