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潇潇听得瞪圆了眼睛。
盛泽连连解释“主要是二哥生得太俊,惹来了几个烂桃花。而且,其中有一个是大海商,资产颇丰,护卫众多。二哥不胜其扰,一怒之下,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刀痕。我没二哥那股狠劲,索性蓄起了胡须。自那之后,果然清净了许多。”
“胡须蓄惯了,我也懒得修整,这副模样在海船上,颇为合宜。”
尹潇潇眼睛微眯,瞥了盛泽一眼,冷不丁地问道“你在海上十几年,都做了什么?”
盛泽面不改色……长了那么一大把胡须,就算是面色有变也看不出来就是了“和其他普通的海商一样,倒腾些丝绸茶叶瓷器,卖到海外的岛上,再换些香料珠宝之类的回来发卖。”
“在海上行船,颇有风险,且路途漫长。出一趟海,顺遂的一两年便能回转。若是遇到海匪或是海啸风浪,丢了性命货物的也不稀奇。”
“我还算幸运,这些年有惊无险。”
尹潇潇盯着满脸胡须的夫婿“你只经商,没做别的吗?”
盛泽矢口否认“绝对没有。”
呸!
满嘴谎话!
一个普通的海商,身上何来的凛冽杀气?一个长期活得潦倒的人,又何来的从容不迫久居上位才有的气度?
尹潇潇又眯了眯眼眸,忽地冷笑一声“罢了!我们分别十几年,早就形同陌生人。这些年你做过什么,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懒得听。”
“你我已经见过面,知道你没死就行,以后你我也不必再相见了。你走吧!”
盛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