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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开的太久了，久到小张变成老张，久到原本白净的纸灯笼被熏得又黑又黄。
还好，老张不仅煮面的手很利索，嘴皮子也很利索，无论是什么客人，都能够侃几句。
当夏云墨和公孙兰来到面摊子时，老张还在安慰一个刚刚从赌场出来的年轻人。
人们总是期望不劳而获，财富能够从天而降，可最后他们会发现。
除了霉运外，没有什么会冲天而降。
“老张，两碗牛肉面，牛肉多加一点，可不能向中午那样糊弄顾客。”
夏云墨喊到，随即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没看见我忙着吗？等一下。”老张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转过头来，看到公孙兰时，却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那哭哭啼啼的小伙子抬起头来，用余光瞥了一下刚来的两个人，也愣住了。
能让他们愣住的，自然不会是夏云墨这个大男人。
能让他们愣住的，只有像公孙兰这种仙子一样的女人。
曾经有认识公孙兰的人说过，江湖上有四大美人，四大美人固然美，可公孙大娘却要比她们四个加起来还要美。
现在的公孙兰卸去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让人目眩神迷的美人脸。
哪怕是在夜里，她也是灿烂若朝霞，高贵如皇后，绰约如如仙女。。
虽然穿着粗布，但这份惊人的美，也难以掩盖。
“你这臭小子，继续哭你的，别人家的媳妇有什么看的。”老张到底是个老人，见识多，而且那份心思也淡了，狠狠的抽了抽那青年的脑袋，那小年轻才回过神。
“你不要嫌弃这里，这里牛肉面味道可是很不错，就是一些大厨都没有这份手艺，不过这老头吝啬得很，每次牛肉都放的少。”
夏云墨笑着说道，最后两句还压低了声音。似乎怕老张这个老头听见。
公孙兰看着夏云墨的眼光怪怪的，她实在是不明白，像夏云墨这样的绝世高手，为何会来这种小面摊，为何还会如此在意一个老头。
他们这样的剑客，难道不应该如同西门吹雪、叶孤城那样，孤傲高绝、不近人间烟火吗？
可惜夏云墨并非如此，他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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