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了起来,“朱教官,睁开眼睛看看德国吧!现在已经是国会的第二大势力,不久的将来,他们很可能会获得议会第一大党的地位,再过不远,他们很可能就将掌握全国的政权,到那时候,不需要流血,不需要斗争,我们就能取得胜利!”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德国的形势能和中国一样吗?”中年人无奈的摇头说道。
“怎么不一样?魏玛共和国以来,德国政坛分崩离析,社会党,党,,你方唱罢我登场,这和我们中国的政坛何其相似?”
国民党的内部派系众多,就连手掌军权的常凯申都被逼的连续两次下野,现在林森系,桂系,粤系,青年党纷纷登台,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要我们在国民党内部,像青年党一样,秘密组建一个,就有可能整合各方势力,获得政权!”
古顺章的脸色越来越兴奋,他完全的沉浸在了自己想象的美好蓝图里,中年人一边听,一边摇头,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开口打断了古顺章的自我陶醉:
“也许你说得对,可是,你有这个号召力吗?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叛徒!你别忘了,一个在政治和信用上破产的人,是没有任何号召力的!”
古顺章再次沉默了下来,而他的耳边,中年人的话语还在继续:
“古顺章,我现在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主义者和享乐主义者,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无法忍受艰苦的斗争环境,营造出来的一种麻痹自我的幻觉!
算了吧,我已经懒得再听你说下去了,我们之间,只有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中年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推开门,拂袖而去了。
古顺章看着中年人离去的背影,颓唐的拿起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人能理解自己?
晚上十点钟,军校宿舍里的大通铺上一字排开,六组的几个人一如既往的躺在上面,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卧谈会。
“六哥,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郝可夫郑重其事的对耿朝忠说。
“跟踪你干什么,要跟踪也是跟踪六哥,我看你是这几天学盯梢与反盯梢学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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