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声惨叫划开清晨医院宁静的氛围。
刺鼻的难闻味道加上惨烈的视觉冲击,宋初见胃里翻江倒海,剧烈呕吐出声。
……
“呕——”宋羡鱼刷牙时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刚咳了两声,胃里一阵难受。
这几天她的胃好像变浅了,早上刷牙时一咳嗓子,就犯恶心。
“怎么了?”季临渊从衣帽间出来,听见她在卫生间里干呕,走过来扶住她的肩。
宋羡鱼吐出嘴里的牙膏沫,抬眸从镜子里对上季临渊担忧的眼神,笑了笑:“嗓子有点痒,可能是对你过敏。”
说完,自己先想到昨晚的场景,那是她头一次尝试,新鲜刺激又生疏,呕吐感止也止不住,本能地去推季临渊。
季临渊那会已经从坐着变成站着,轻易就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退缩,还在她耳边不停地鼓励和引导:“放松点宝贝,想想平时怎么打哈欠。”
她算是发现了,那人只在舒服的时候才叫她宝贝。
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
后来……后来就能接受了,一场下来,说不上孰能生巧,但也是熟练的。
季临渊见她脸色红润气色健康,倒也没太担心她。
上午季临渊没有安排,在家陪着宋羡鱼,这阵子院子里长了不少杂草,今天安排了园丁过来除草,天气不算很热,宋羡鱼觉得有趣,挽着裤脚跟在园丁后面帮忙。
大片的花草间,女孩的倩影比枝头欲开未开的玉兰花还干净清新,季临渊坐在草坪的遮阳伞下,手里端着陶瓷杯,腾腾茶雾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轮廓,身上的休闲装让他看起来闲适又随性。
花间风起,吹散宋羡鱼利落扎起的高马尾,发梢迷了眼,宋羡鱼拿手剥开的同时,朝季临渊这边笑了笑,阳光下女孩唇红齿白,模样叫人心旷神怡。
两人在一起后,常有的状态是早晨分开各自忙碌,晚上像归巢的鸟儿聚到一起,像这样平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外面那些风风雨雨并没影响两人的生活,反而让两人有了难得的独处时间。
早上宋羡鱼开了一会儿手机,给宋子明打过电话后,又接了王锦艺和萧爱的电话,从萧爱嘴里得知,萧让眉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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