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程如清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昨晚程如玉又来了一趟,现在周知月又来,再傻,也知道其中肯定有事。
“麻烦您说清楚点。”
宋羡鱼坦然地看向周知月。
周知月见她这副不知情的模样,不知怎地,心头很是不舒服。
她家因为宋羡鱼都已经闹翻天了,作为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居然这么多安然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季临渊让人检举我兄长,现在他被革职查办,晚晚是有错,我兄长也不该参合你们的事,虽说给你投资的服装品牌造成一些麻烦,说到底你并没多大损失,这么毁人后半生是不是不太妥当?”
“就算这件事过去,他也保不住现在的职位,更别说仍期满后调任京城,这个惩罚也不小,你身上流着程家的血,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有问题关起门来解决,何必牵连旁人。”
周知月这几句话说的委婉,有点委曲求全的意思。
宋羡鱼脑子也灵活,听明白了周知月的意思,程如晚的舅舅在上海任当官,应该颇有权利,故意给qg的发布会使绊子,季临渊因为她是程家人不好直接对程家下手,便那程如晚的舅舅隔山打牛。
想明白这点,宋羡鱼抬眼看向周知月,“还有一件事,您应该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月30号,发布会那天,也是我养父出殡的日子,那天您女儿给我打电话,说要送我一件大礼,然后出兵车队被一辆忽然翻车的货车挡了路,刹车中十几辆车追尾,我养父的骨灰在追尾中不小心洒了。”
周知月脸色青白交加。
宋羡鱼继续说:“您女儿还在电话里问我,这个礼物我喜不喜欢,您猜猜,我喜不喜欢?”顿了一顿,她补充:“您要是不信我说的,就去问问您的好女儿。”
周知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她豁出去脸皮来找宋羡鱼说情,结果被人啪啪打脸,周知月只觉一张脸没地方搁。
她虽对宋羡鱼有意见,可换位想想,如果她处在宋羡鱼位置上,也不会轻易原谅程如晚的所作所为。
“您回去吧。”宋羡鱼说:“如果您兄长是冤枉的,法律自会还他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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