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学些轻松的东西打发时间,别一直看书,对眼睛不好。”
宋羡鱼双臂无骨般搭在季临渊肩上,他的手似无意地在自己腰上轻抚,虽已经习惯这样的亲密,仍觉得害羞,宋羡鱼红着脸,忆起在季临渊书房里瞧见有毛笔砚台,墙上也挂着书法。
她一直羡慕那些毛笔字写得好的人,却没机会学习,想着季临渊可能是会写的,边说:“我想学写毛笔字,你能教我么?”
“学生想学,老师自然要教。”季临渊说这话,大手游移到她腋下,手指摩挲边缘,宋羡鱼脸更红了些。
……
隔天早上醒来,宋羡鱼先想起昨晚上的事,不知道是不是那裙子做了催化剂,季临渊哪怕已经很克制了,依然显得有些猛浪,把她弄得浑身难受,后来他只是想换个姿势,她就顺势坐了上去。
去卫生间洗漱,看见那条刚穿上就脏了的裙子,宋羡鱼怕洪姨看见,拿起来把脏掉的地方洗干净。
季临渊这会还没走,宋羡鱼下楼前习惯性在护栏边往下张望,一眼瞅见季临渊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打电话。
“只要不过分,你看着给,先付一半,剩下的等案子结束了再给……不必,其余的按正常程序办,用不着走人情……”
听见这话,宋羡鱼立刻意识到电话是谁打来的。
昨天裴艇告诉她,死者家属强烈要求杀人偿命,在他说出条件随他们提之后,那边口吻有些松动,听季临渊话里的意思,死者家属那边已经想好条件了。
遇到这种事,家属只有两种,一种杀人偿命,要良心过得去,另一种是拿钱私了,要后半辈子过得去。
后一种想法也没什么错,人已经没了,得到点钱,让家里人日子好过一点,只是有很多人拿着钱也花不安心,因为那不是花钱,而是在花自己的良心。
宋羡鱼看着季临渊的背,外面晨光灿烂,光影将他高大的身躯映得伟岸深沉,给人很强烈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是来自于男人的身高,而来自与他生成熟又稳重的气度和强大的办事能力。
季临渊收了线,把手机放进裤兜的同时转身朝二楼看来,显然是早就发现她在这了,宋羡鱼笑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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