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会明白的。”
杜母见她如此上道,会心一笑,“文建心眼实,一次两次估计没什么用,下回见到他,你再好好劝劝,把话往重了说,最好能打击得他没脸再见你。”
苏玉琢笑了笑,“那您不的心疼?”
“我才不心疼他,人家我这么大年纪都抱孙子了,我快要被他给气死。”
说着,杜母又道“晓燕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帮六婶在文建面前说两句撮合话,要是他们成了,六婶给你包个大红包。”
她看着苏玉琢那张俊俏的小脸,心里不免遗憾,“只可惜啊,咱们家没那个福分,跟你没缘。”
金晓燕远远瞧见杜母往苏家去了,赶忙跟过来,刚到门口,就听见杜母这句话。
从小她就不如苏玉琢,方方面面,比如学习,比如长相。
苏玉琢明明顶着污名长大,本该卑贱地活在尘埃里,偏偏长得一副清高的样,走到哪儿都是中心点,其他人都成了陪衬。
外面都在传苏玉琢嫁给了京城一个中年离异的有钱人,说起来的时候人人都面露鄙夷和不屑,但背地里呢,个个嫉妒得眼红。
首都有钱人家的少奶奶,是她们这些人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所以苏玉琢离婚的消息传出,多少人得意。
有句话说,人们可以接受陌生人升官发财,但很难接受身边的人飞黄腾达。
可现在,苏玉琢马上又抱了条大腿,金晓燕不知道别人什么感想,她内心是不痛快的。
凭什么苏玉琢不要的男人都看不上她?凭什么苏玉琢运气就那么好,有钱男人一个个都围着苏玉琢转?
连杜文建母亲都这么看好苏玉琢。
金晓燕清楚,自己只是杜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凭什么?
……
稻子要成熟的时候,田里需要排水烤田,以防稻子根茎软,造成稻穗倒地。
苏父身子骨弱,干了一会儿就喘起气来,萧砚从他手里接过铁锹,学着他的样子挖开田埂,将田里的水引进水渠,有模有样的,不看他身上那套不俗的穿着和不凡的气质,真看不出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大老板。
“还是年轻人啊。”苏父随意往地上一坐,擦着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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