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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这样,三天三夜的罚跪下来,正常人是谁都受不了,所以哪怕没有真正的跪,但是祠堂的阴冷,天气的寒凉,还是让他病了。
也正是因为病了,一个年里,他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大靠山,更是没得机会出门去,跟族人们拜年联络感情。
新年里,顾长年只得委委屈屈,窝窝囊囊的在屋里养病,而渣爹带着他的妻儿,却在过了初五之后,人就离开了祖宅,丢下了病糊涂了的他,一家子亲亲热热的回县里去了。
这会子大靠山问自己过的好不好?
事实证明,不好,很不好,他过的很不好!
但是怎么说呢?再不好,他也是感谢自己那个渣爹的,感谢他的不念父子之情,感谢他的成全,因为这一罚,让自己反倒是消磨掉了,他心里的最后一丝孺慕之情。
随着自己的病稍稍好了点,能起炕的时候,他就拖着病躯在族里晃悠了一圈,更甚至去了一趟县城,求得了师长的帮扶。
是的,他决定了,他要科考,一定要科考!
马上二月里开始的一连五场的县试,四月连试三场的府试,自己都必须拿下。
好歹不管怎么说,上辈子自己也是考过的,虽然他考试的是明年的童生试,可提前了一年,却不代表着自己就过不了。
待到他今年过了府试,取得了童生,待到明年,不正好是三年两期的院试么?
明年的院试他上辈子考过,想来这辈子知道试题的他,想要夺得秀才功名,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等他有了功名,很多事情就简单多了……
“顾长年,顾长年?顾长年,你怎么不说话?”
安羽宁看着对面只顾着发呆的顾长年,想着自己惦记的事情,不由的开口呼唤对面坐着的呆子。
“啊?你说什么?”
被安羽宁打断了思绪,顾长年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安羽宁接话。
安羽宁汗,叹气,“算了,也没什么,顾长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顾长年见大靠山难得关心自己,笑笑,“我没事,就是偶感风寒,不过眼下都好的差不多了。四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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