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军械的他们在坚壁清野战术下难逃被围歼的命运。
所以他们掠袭就一个要务,必须要快。
一旦攻势受挫,要么绕走要么退兵,再无其他战法。
在拒马河耽搁数日,这已经远超吉能预计,若再耗下去,别说已超过大军一成的死伤补不回来,剩下的兵马也要丢在明地。
吴兑和陈矩不像陈沐这样疲惫,这俩老哥哥兴奋的很,大有意犹未尽之感。
他俩都带过兵,甚至整天能见到军兵,也上过许多次战场,但都没打过仗。
唯独这次,亲身参与其中,且炮退强敌,让这一文一宦两个中年人似容光焕发回到少年模样般,别提有多兴奋了。
这时候陈沐一句话,对二位监军而言就好像正兴头上泼了盆冷水,见惯朝中龌龊的吴兑收敛笑意并不说话,刚刚而立的内官陈矩登时就板起脸来,横眉道:“陈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杂家到你这来还会抢你的功勋?还是说你打算用将士拿命换来的功勋做顺水人情?”
陈沐收起手来,坐着没动挑挑眉毛,看陈矩说话神情不似作伪,没想到这‘爷们儿’还挺正直,他笑笑,坦然道:“不错,陈某就是要用功勋来做人情,而且这战报上,请二位务必如实写就如何操炮却敌的功勋。”
陈矩皱起眉头,洁面无须的脸上神情复杂到了极点,难以置信的双眼瞪得好似铜铃——就,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嘿,陈某不是将门传家,世为清远小旗,干的是农奴的活儿,领的是月三石糙米的俸。二位先前说过,北边功勋难计,首级挑的严,北虏又赏赐甚巨,如今陈某在拒马河杀敌过千,朝廷又能记下多少功勋?”
陈沐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怕二位笑话,南洋番夷据澳为家有多有倭患,陈某想练一支强兵,奈何卫军出身难上艰难,诚如二位所见——”
“我的兵所备炮铳,都为天下一等,南洋卫军器局为陈某一手拉起,用的都是卫里的钱。自陈某升任千户,便下定决心要让旗军吃饱穿暖,可为陈某私欲,亏欠旗军诸多。”
“吴兵备,我南洋卫旗军杀敌,可还算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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