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这样,人人都在委屈自己舒服别人,舒服别人再抬举自己。”
“可你不必。”
“那些邸报你看过的,多少人弹劾我,我理他们吗、我改么?没有!”陈沐颇为自得地摇头,手指向马车之外,“那些人,他们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何,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被推着走,眼前被蒙着布,什么都看不见,所有人组成大势,然后推着自己走。”
“可我知道,知因何而生、知可为而无不可为,他们现在不明白,也许到死都不明白,但我知道。”陈沐没说什么是他在推别人这类的话,尽管他是这么想的,但事情还没做成,所以他不说,他只是对颜清遥十分认真道:“别人笑,就让他们笑去,无关痛痒。”
“所以不用学李姐姐、不必学王夫人,她们哪里能与你相比。诚如你所见,你所见一切有朝一日皆将载入史册,你活在当下,只需且歌且行,接着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