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香、白檀香、苏合、甲香、龙脑香、麝香及熟蜜调制的牙膏;以及一小杯放了一点明矾的漱口水——这个有点毒性不能常用,是因北方天干,陈沐最近有点口腔溃疡。
洗脸的纸包是蛋清、豆粉、蜂蜜、肥皂荚果肉、白芷、白附子、白僵蚕、白芨、白蒺藜、白敛、草乌、山楂、甘松、白丁香、大黄、蒿本、鹤白、杏仁、蜜陀僧、樟脑、孩儿茶凝团成皂,有洁面、活血、醒脑还能祛除色斑的功效。
洗头用的是芝麻叶、木槿叶、生姜等榨取汁水调配,看到生姜就能明白了,显然是陈沐最近有点掉毛。
除了这些还有口脂、面脂这些洗过之后涂抹的,穷乡僻壤没见识的陈沐不懂这些,过去在清远都是直接清水、淘米水洗过就算完事,哪里会懂这么多弯绕,全是卫港大夫人杨青鸾让人送来,分天包装,隔段日子派人送来日用。
杨家人从来不吝人力,陈沐过去一直以为杨应龙出门带十几个大箱子装银质饮具餐具就已经有所体现,事实证明他懂得还是太少。
除非他去打仗,否则别管他在北京还是马尼拉,陈沐能去到的地方,卫港陈府的日用纸包就能紧随其后封装冰盒送到。
打仗也并非送不到,最早辎重船里也是有这些东西的,只是一来军法不容、二来他没时间用、三来有时间也不能让士卒感觉贪图享受,写信跟家里说明白了,大夫人这才作罢。
“不用送,人家两广总督进京述职比帅爷威风,官轿是直接从京师过来的,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在百户所外边等着了。”杜松看着大懒蛋这么晚才洗脸,笑道:“哪儿像帅爷,进京都自己骑马走。”
正洗头的陈沐笑出声,心里那一点没送行的歉意也消失不见,闭着眼睛道:“我不坐轿,你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北京城谁不知道?”
“对了,帅爷,吕宋的付指挥使在衙门等着呢。”
“知道了,把甲胄取来。”
陈沐心里像明镜儿一样,付元说的是船在路上坏了,要在港口修补几天,不过陈沐觉得可能是他自己近港时把船弄出了点小毛病,八成是代南洋军府或广州府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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