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说着,已经进入发号施令的状态,道:“那十四艘海船还有将来南直、福建送来的海船,都划拨杨帆的商船队,跑一趟朝鲜运货,没问题再编入军府粮马船队。”
“时间差不多,但能省工料钱呀!新造六艘双桅四百料大福,是一万四千九百二十二个工,工钱四百四十七两六钱银,广东、南洋现成烤晾好的船木、帆布都运至北洋仓库都有,成本也要四百两上下,若仅改造,六艘满打满算一百四十两就够。”
眼下北洋船厂连雇佣匠人带徭役匠已过千人,船厂活计仅六艘千料战船,人工远未至饱和,就算再多新造几艘大福船只要工期稍长点也不碍事,尤其船料从南洋随京运船送过来一批,造船相对容易得多。
但从成本考虑,确实改造征调福船要划算。
二人正说着,赵士桢这才瞧见陈沐后头几个进士,还真让他看见个老乡沈思孝,喜道:“继山!你怎么跟大帅一起乘船了?”
沈思孝与赵士桢不但是同乡,中进士时高拱主吏部就曾想将他招为属吏,不过被沈思孝辞了,这才穆宗时调往广东地方番禺主政做县令,后来进刑部做主事,实际上与南洋派系大多数官员都非常亲近。
要说起来五个人各有经历,也可分为三拨,上奏疏是吴中行、赵用贤俩小胖子先上的,胆子最大,有股嫉恶如仇的气概,他们都是张居正的学生,尤其吴中行在上完奏疏还专门拿着副封去找张居正让他看,当面告诉老师:我告你了,学生反对你被夺情。
其后是艾穆与沈思孝,他俩是张居正的同乡,听说夺情非常愤怒,合计之后便一同上了奏疏,在吴、赵二人之后,都经过慎重考虑。
最后的邹元标就不说了。
这沈思孝早就看见赵士桢了,不过没好意思打招呼,倒不是因为戴罪之身,主要是因为下朝后专门有人把陈沐在朝堂上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他们,沈思孝这两天一直琢磨陈沐的话,被说得颜面尽失,有点自闭。
他无精打采地朝赵士桢拱拱手,没有多言。
五个人除了还有心思画画、喝酒的邹元标,剩下四个人都陷入深深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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