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炮了还不行?母后总挑拨朕与潞王的关系,我们兄弟相亲,她动不动说要潞王来继位,哼,朕的弟弟绝不会想把朕撵走,都是她的想法。”小皇帝满面自信,末了小声问道:“那朕船总行吧,这大阅海军,难道让朕在大沽口看着?这不行呀!”
“那船以朕的年号命名,难道不让朕去看一眼?大阅又是放铳又是放炮的,惊扰了母后圣驾朕心难安,到时母后留京,朕带着潞王,到时候你也船,在朕身边看着我俩,什么问题都不会出的!”
小皇帝和潞王关系还真是好,这种事也不忘弟弟,不过那小潞王才九岁,能懂什么啊?明显是拿陈沐当奶爸了。
“若陛下自己登船臣是同意的,若陛下还要带潞王,这真不是臣能决定的了,恐怕还是要过问太后。”
小万历有些烦躁地一挥手,道:“罢了罢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行,那到时候再说,反正靖海伯回去准备都不变的,朕再问问别人。”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军事,你要给朕解惑。”
万历颇有几分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子,在桌案找来找去,手拍着一封战报对陈沐问道:“南洋、东洋、西洋、北洋,你部下有多少女真兵?”
把陈沐问懵了。
“女真兵?这个臣没算过,各部诸如李如柏、李如樟、麻贵麾下都有女真兵,大约三千?”
“三千。”
万历缓缓颔首,接着问道:“那为何辽东李总兵赶不尽杀不绝、一乱再乱的女真兵,到了靖海伯这成了号令严明的军兵呢?”
“陛下,这是不一样的,臣招募的那些女真兵,都是黑山白水之间的穷苦猎户,纵然招募整个部落,那整个部落也不过一家一姓数十人而已,似那大部首领,臣麾下一个都没有;辽东李总兵那,则是诸多手有兵有将的大部首领,桀骜不驯,忽降忽叛,这一直是大明的难题所在。”
“臣以为主要问题一在朝廷不能把建州当作自己人,人不患多寡而患不均,厚此薄彼,自然会使各部复叛。但朝廷也无法在不进行一场大规模征服战争的情况下便将其完全当作腹心,否则谁都说不准是不是引狼入室,历朝历代这样的故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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