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夹杂开春后疯长到及腰叫不出名字的草。
战场近处是薄雾只能高到树腰的白桦林,远处则是高大绵延的乌拉尔山。
对游牧部队来说,这是最坏的战场,尽管敌人逃不开,他们的骑兵也很难攻过去。
牧民在山脚运来的干土在前线各方铺出七个土方台作为火炮阵地。
当火炮发出怒吼,硝烟里一颗又一颗实心炮弹穿透雾气轰向罗刹国的车营,有些炮弹落在远处,还有些会打在车墙,把弓箭射不穿的木墙砸出个窟窿,带走里面人的性命。
西伯利亚的骑兵端着大明配发的长矛,无所事事地在火炮阵地之后列出战线,安静地看着七个方向的火炮阵地向车营射击。
一轮,一轮,又一轮。
直到西伯利亚汗国的士兵看得痴了。
震撼就像那些炮弹正砸在他们自己心头一样。
一个国家、一个部落、一支军队,究竟要强大、富有到什么程度,才能把上百门佛朗机炮调到这样一个远离本土万里之外的局部战场,在拥有至少两万四千名战士以包围的形式站在敌阵远处,却不让他们进攻。
只让他们像金狮子和他的部下一样,站在湿地上或骑着马结成军阵,看着火炮部队永无休止地向车营倾泻炮弹。
甚至这些火炮与炮弹都不是明军从大明腹地运来的,他们的炮弹来自哈萨克、一部分火药原料也来自那,还有更多原料出自伊犁都指挥使司,然后全部浪费到这里。
一颗三四斤重的炮弹打出去,很难说能不能准确地砸死一个敌人,受戚帅调令的大明炮兵指挥官却全不在乎,就好像火炮射出的只是一根便宜的羽箭一样。
羽箭不便宜,至少对金狮子和站在这里许多人出身的部落来说,羽箭并不便宜,一支好箭昂贵且难得,但他们就这样轰过去。
金狮子觉得自己整个部落,可能都没有这场战斗打出去的炮弹、被炸掉的火药贵。
火炮轰击的前几分钟他是这样想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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