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头也不会的出了门。
“九哥,”花子哭的眼睛都肿了,“桂香婶为什么不告,为什么走了。铁牛没娘太可怜了。”
杜九言给小萝卜擦了擦眼泪,又摸摸花子的头,道:“无能为力。”
桂香都接受了,作为外人,她能做什么?
大家都垂头丧气的,路老四将铁牛留在这里,“我、我把桂香的东西收拾了,给她送回去,一会儿就来接铁牛。”
他说着也跑了出去。
“路四叔心里难受。”花子抹着眼泪,抽噎着去抱哭着的铁牛,“铁牛太可怜了。”
跛子摸了摸花子的头,“可怜人必有可恨处,她逆来顺受,任由人摆布,你若帮了便是多管闲事。”
他话落,也沉默的回了房间里。
陈朗和闹儿买菜回来,看院子里的情况楞了一下,花子将情况和他们说了一遍,陈朗看着杜九言,问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不让路老四去告官了?”
“嗯。”杜九言靠在椅子上,小萝卜趴在她怀里情绪很低落,她淡淡地道:“看路老四家里的摆设家具,就不像过日子的人家!”
如果是正经夫妻,就算再穷,成亲也是大事。
一张床,几件衣服总要买的,而且,只要家里有女人,家里就会到处都是女人的气息和衣物,而路老四的家,给她感觉就是女主人随时都会离开的样子。
还有王癞要桂香,气焰嚣张,路老四遮遮掩掩心虚的样子。
所以她一早就知道了,才不让路老四告官。一旦告了,路老四也要连罪受罚的。
“你啊,也太聪明了。”陈朗看着杜九言,会心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别伤心,各人有各人的命!”
杜九言愣一下,看着陈朗,“先生,我没有伤心,您不用安慰。”
“嘴硬!”陈朗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往后我会多关照铁牛的!”
杜九言笑了,亲了小萝卜一下,道:“好几天没去三尺堂了,下午和我去上工。”
小萝卜抹着眼泪点头。
“我们做点高兴的事。”杜九言笑着道:“银手,将战利品拿出来。”
银手抱着钱袋子出来,“大家来看看,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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