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散了,一路聊着花子和闹儿唱的怎么样。都是唱听戏的人,一个亮相一个身段就能看出来底子怎么样。
两个人是有些青涩,可这青涩却又没出错的感觉,却是另外一种韵致的恰到好处。
“明天还来,这戏听的过瘾,唱戏的人扮相也好看。”
“您这买卖不做了?”
“一个时辰不做买卖有什么,再说了,累了一年了也该歇一歇了。”
大家说笑着散了。
瓦肆关门清场。
花子和闹儿穿着戏服妆都没卸就下来了,老远就喊道:“九哥!”
“来!”杜九言拍拍手,两个人扑过来,一人一边抱着她。
闹儿问道:“九哥,我们唱的好不好?”
花子也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用我说,看看大家怎么说。”
杜九言问请来的朋友们,鲁念宗大喊一声,“好!我还要听!”
花子和闹儿冲着他笑。
“很好。”杜九言道:“我们听着都入迷了,举手投足都特别的棒,唱的就更不用说了。”
闹儿哭了起来,花子道:“九哥,谢谢你。我今天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满足。我从小学戏,一直想着有一天站在台子上,给你们唱一出。”
“今天愿望实现了,我就是死了也高兴。”
杜九言敲他的头,“接着唱,唱到不想唱为止。”
花子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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