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条律例,确实应该恢复。”
赵煜颔首。
任延辉上前,道:“圣上,关于课税这几条,微臣没有异议。”他一顿看了一眼杜九言,“但其他几条,微臣认为,不该恢复。”
“哪一条?”赵煜问道。
“仁宗时,修改的关于男子打妻一条,女子可上告,依伤情轻重,可判刑!”任延辉道:“古往今来,最难断的就是家务事。”
“譬如此次送子汤事件,杀妻泄愤定然不可取,但丈夫心中郁卒,一时难以控制打了妻子,这在法理中难容,可在情理上却是能理解。”任延辉的道:“他毕竟是受害人。”
柳御史道:“确实如此。如果这种家务事也去衙门告,那衙门的案件就要堆成山,人力物力投入不说,辩讼不清也是主要原因。”
“如果觉得这一条不周全,那就提倡女子可以去找管辖内的保长,也可去本村镇的”老人“处理。”
“老人”是个职务,虽不是官职,但却享有朝廷赋予的职权。
赵煜对这一条没什么想法,这不如课税一项直接关乎到国库收入,他看向杜九言,淡淡地问道:“你说。”
“是。”杜九言看向任延辉,任延辉一怔,戒备地看着她,很怕她再说粗话骂他。这个女子,嘴巴实在太刁了。
杜九言没骂人,冲着他一挑眉,道:“这种事,其实就是没有到自己头上而已。”
“恢复不恢复其实无所谓,不如就这样好了。”
任延辉一怔,但还是道:“那就保持原样?”
“好啊!”杜九言说完,大家都很惊讶,因为她刚才不是这样说的,而且,纵观她办事的风格,她既然提出来了,就不可能轻易退步善罢甘休。
大家都看着她,没有人说话。
“你说不用恢复?”赵煜问她。
杜九言点头,“是!我们先讨论添加律例的事。”
“添加律例?”任延辉道:“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杜九言看了他一眼,又拱手和赵煜道:“圣上,关于恢复周律,是不是就通过了?”
“不如先将商贾的律例过了吧,剩下的关于女子权益,我们接着再说?”
趁热打铁,以免有人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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