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蹊跷。那个时一鸣,本就为契丹官府做事,前些日子还特意被叫到了涿州见知州。今天他们过河来,很有可能是探查路途。你安排人,在路上盯住他们,看他们走了哪里。记住,不许被发现破绽!”
吕豪答应了。丁令德又派了个人,去把文浩信请了来。
文浩信从后面进了酒馆,丁令德道“前面店里,有北边的时一鸣正与人饮酒。我看那几个人,好似都是从军的。这个时候,他带从军的人过河,还能做什么事?你立即安排,打到北岸的人,等他们过河之后跟着。看一看,这些人什么来路。记住,要多找几个人,不要露出破绽来。”
文浩信搓搓手“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岂能借过?我亲自跟着他们,看看什么来路!”
丁令德摆手“不可,你是雄州衙门的人,有人认得你!我们做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人瞧破了行藏。你去找那些就住在河北岸,不致惹人生疑的。记得多找几个,每人监视一段路,到了地方就换人。看看他们过河后,到底去了哪里,见什么人。”
“可惜,自己做不得!”文浩信有些失望。“将军,是不是他们就是来探进军路线的?”
丁令德摆了摆手“说不好。做这种事情啊,最重要的是心细。见到值得怀疑的,就不要放过。至于哪一个是正主,那可是谁也说不准。只要用心,总能够找到线索。”
吩咐完了文浩信,丁令德又到了前面,看见时一鸣跟彭月几个人还在那里饮酒。此时几个人的酒劲上来,有人脱了袄,正在兴头上。大声叫着,互拼酒量,大口吃肉。
把肉吃得精光,彭月高声道“主人家,再上一盘肉来!还有,这酒也再打一角来!”
时一鸣急忙止住,对彭月道“官人,我们今日有事,还要走好远的路呢。若是吃得醉了,岂不耽误了事情?等到回来,我们还来这家店里,吃个痛快如何?”
“我如何会醉——”彭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推时一鸣,不想却是一个趔趄。
时一鸣无奈地一推手“官人,可不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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