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信也道“就是,如果我识字,这钱必定拿了。明日到雄州,随便写一篇文,不中也有二百文钱入手,多么好的事情。这个时候,才知道读书好处。”
见孟学究有些犹豫,刘奕道“学究不必担心,我听人说,衙门只是考人的见识。到了衙门,上午先给书本,诸人看过,下午才制一篇策。内容都是上午看的书里写的,识字就可。”
“有这种好事?”韦信听了觉得稀奇。“我听人说,科举的时候,各州都是通判看着,一个字也不许带在身上。怎么军校考试,反而是把考的发下来。”
刘奕道“哪个知道,我只是听人如此说而已。这里工地上,除了学究和我,还有十几个人都读书识字,明日一起到衙门去。侥幸考中了,再到河间府考过。”
孟学究道“从这里去河间府,来回怕不要十天路程,好大一笔钱来。”
众人听了就笑。这次车站做工的待遇优厚,确实很难碰到。但像孟学究这样,把每一文钱都看得这么重,还真没有别人。要说孟学究是个豪爽的人,平日里朋友聚会,从不心痛钱财。不过跟朋友一起花钱是一回事情,自己来做工赚钱,又是另一回事。
刘奕摇了摇头“学究,明日去衙门都有钱拿,如果中了,去河间府更加有钱。衙门的人说,如果到河间府,用多少日子,还是按一日二百文算,不会让学子们吃了亏就是。”
孟学究点了点头,心里合计,这种到手的钱,不拿白不拿。不过自己是村学究,虽然日常喜欢看些杂书,诗词文章实在一窍不通,不由心虚。
刘奕是专门来通知孟学究的,当下说了时间,和明日集合的地点,便就告辞离去。
看着刘奕离开,韦信道“辛苦做活,一日不过一百五十文。学究到衙门里去走一趟,就有二百文钱拿。果然,读书有用处。便如这位刘奕,日常里并不干活,只是记些账,一天也有一百文拿。”
车站工地需要记账的人,因为不干活,工钱比做活的人少些。孟学究其实也可以做,他嫌每日里钱少,宁愿做活。自己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当然选钱多的活计。
闲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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