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他当然知道选司郎的重要性,要不也不会专门把吴昌时复社“亲信”提拔去了,张斌看样子是想将朝堂变成他的一言堂啊。
他原本是聪慧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高状元了,只是他在内斗方面不怎么擅长,干不过温体仁那等内斗高手而已,张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卖了吴昌时,他能保命,甚至还能走出这诏狱,重新过风花雪月的生活!
这种事,对周延儒这种伪君子来说基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死道友不死贫道,吴昌时,对不起了,我不想死,所以,你必须死。
他只是愣了一愣,随即便咬牙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张斌满意的点头道:“很简单,谋逆之事主谋是吴昌时,你只是被他用美色迷惑了而已,反正这会儿田弘遇和田贵妃都被处死了,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可以!”
卧槽,这家伙真狠啊,跟他作对简直是自寻死路。
还好,这会儿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甚至,还可以说是他暂时的盟友又或者说帮凶。
将谋逆之事推吴昌时身,从而洗脱自己的罪名,好啊!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你什么时候要供词?”
这家伙,果然路,张斌不由微笑道:“周大人如果有空的话最好现在能写出来,正好,我也能有幸观摩一下状元郎奋笔疾书的绝世风采。”
周延儒闻言,不由尴尬的道:“张大人说笑了,要不是天启朝那场党争,张大人这才能高状元定是手到擒来之事。我那时是没遇着张大人这样的高人,所以侥幸了个状元,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这戴罪之身能有什么事,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让人搬套桌椅和房四宝过来,我这写。”
这马屁拍的,有点不着边际啊,算没党争我也不可能高状元啊,我前面那位可没我这本事。
当然,张斌不可能跟周延儒说这些,正事要紧,他直接朝后面的牢头道:“听见没,麻利点。”
那牢头闻言,连忙一溜烟跑出去,很快,他便带着几个狱卒,抬着一套桌椅和房四宝过来了,这种东西审问的时候要用到,诏狱里面自然备有不少。
周延儒也不含糊,他只是坐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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