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石头连起的山脉。
而且山石的颜色，更是灰旧。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东姝微蹙着眉。
再回头，却已不见来时路。
幻境吗？
东姝不确定，九合山这样的高等密境里，会不会有超越自己精神力之外的幻境。
毕竟修仙界的很多东西，其实已经打破了东姝原本的认知。
如果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想像，东姝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飞升成为仙人都有，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呢？
所以，如果说这是一个幻境，东姝也可以淡定接受。
那么，假设这是一个幻境，自己这一次需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哥哥吗？
东姝不确定，可是却已经做足了十分的准备。
不管来的是什么，东姝相信自己，就算是短暂的沉迷，很快也能恢复过来。
一片荒芜之后，却又是一片鸟语花香。
东姝知道，这应该是真正的幻境来了。
只是很奇怪，先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小女孩子。
东姝就像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看别人的幻境一般。
可是很快，东姝便知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旁观者。
而她围观的，其实是原主的过去，或者说是原主的心魔所在。
“梦檀，你记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需要对他们好。”
“你要折磨他们，折磨他们！”
“梦檀，男人都不是好的，不必对他们好！”
……
东姝站在旁边者的角度，看着那个带着几分疯魔的妇人，一直来回念叨着这样几句话。
而站在她面前的小女孩，开始的时候看着只有7、8岁，然后是14、5岁。
而梦檀这个名字，是原主进入修仙界之前的名字。
素衣，是她进入宗门之后，师父赐的名字。
画面里，那个中年妇人，从原主的记忆里可以知道。
那是原主的母亲。
原主的父亲是位风流的世家公子。
原主的母亲，当初也是因为姿色出众，所以被原主的父亲纳进府里。
是，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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