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有性格的,见宁婉儿被打了,走到陆含章身边,伸出粗短的小肉腿,对着陆含章的小腿踢去。
踢了好几下。
陆含章任凭小孩踢。
小孩儿这样的作为,为了母亲,倒也值得原谅。
小孩儿踢他他也不会介意。
若是真的有性子,长大之后可以寻自己找回场面。
现在么……
宁婉儿做错事儿就得付出代价。
“以后不准打着宁宴的名字在这里胡作非为不然……”
陆含章说罢,抽出剑套里面的长剑。
落在宁婉儿的耳朵上。
从耳朵挪到鼻子,还有手指……
“不然,就把你耳朵割下来,给你做菜。”
“……”
宁婉儿这会儿心虚的很,之前敢打着宁宴的明细做那些事儿说那些话,还不是因为知道宁宴在京城,不会发现她所作所为。
谁知道……
夜路走多了,终于遇见鬼了。
宁婉儿可不觉得这么借着宁宴名义做这些事儿有什么不对。
她本来就是宁宴的姑姑。
“不服,我会让你服气的。”
陆含章说罢,用长剑把宁婉儿的舌头给挑了。
宁婉儿成功晕了过去。
至于宁婉儿的儿子,则是死死盯着陆含章。
陆含章笑了笑,没有把小孩儿的仇视放在眼里。
仇恨他的人多了,但是,能够要了他小命的还真的没有几个。
一个强大的人,身后总会有很多敌人,若是连这些敌人都解决不了,也无所谓强大不强大了。
陆含章挑了宁婉儿造谣的舌头,就往沟子湾回去。
走到村子,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寻了一条河,整个人穿着衣服,跳到河水里。
秋日里的河水在晌午的时候是清凉的,活水永远都是凉丝丝的。
陆含章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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