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对宁婉儿多好。
不过是想要膈应一下宁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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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当母亲的对孩子这么的……残忍呢?”
宁宴看向温言。
温言轻轻笑了一下。
伸手,在宁宴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细腻的发丝洗的极为干净,上头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温言没有用过飘柔,也不知道飘柔是什么,坐在宁宴的旁边,这一刻,只觉得宁宴柔弱极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我怎么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果然是好日子过的长久了,人也变得玻璃心了。”
不等温言回应,宁宴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温言收回手,目光落在宁宴眼睛上,似乎蛊惑的说道:“你很好的,比大多数人都好。”
“嗯,我也觉得自己很好。”
柔弱的女人突然坚强起来。
温言还有怔怔。
仿佛看见梦中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恍惚的一生,从脑海里划过……
姻缘早就注定了,这一生没有那个稀奇古怪的宁宴,同样也没有了陆含章。
他呢……
是不是应该惜取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