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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思想龌龊,明知他在跟其他女同志谈对象,还横插一杠主动想跟他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我就被隔离审查,受尽言语屈辱,全团都说我是女流氓。
跳舞的时候,再也没有男兵肯给我伴舞,我没办法,从一线舞蹈队退到二线做编舞、再往后就搞文字工作。谁让文字工作是不用露脸的呢,不用露脸,我就可以避免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