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到好莱坞,参选奥斯卡,那么人性的救赎、有解之类的,就都不是问题了。
好莱坞对艺术片的调性容忍性,可比三大电影节宽松一些,他们能忍受一个被救赎的主角的,甚至于他们就是主动希望看到救赎。”
贝托鲁奇茫然一愣:“放弃三大电影节?就奔着奥斯卡去?我32岁就拿过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了,我现在盯着的就是金棕榈奖杯!”
人都是这样的,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容易珍惜,还没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其实吧,奥斯卡的逼格也没这么低,但偏偏贝托鲁奇9年前、刚刚32岁的时候,就少年得志拿过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了。所以在他心里,始终偏执地觉得三大电影节比奥斯卡值钱。
何况,他是搞“艺术”的嘛,又不是搞“商业电影”的。980年代的西方,艺术片导演对商业片的歧视是很明显的,有点儿像2世纪的严肃作家歧视网文写手。
要到苏联解体后、美国赢得了对全球先进文化的意识形态定义权,情况才根本性改变。
顾骜只能对症下药继续劝说:“你只是拿了最佳导演提名而已。在奥斯卡也不能算走到头了,说不定这次还能拿到获奖、甚至直接拿到最佳影片呢?美国人目前的意识形态,也是倾向于对华友好、发掘历史厚重的,做人要顺势而为。
相比之下,倒是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对于自身的文化优越感非常强烈,不怎么看得上中国的历史积淀。我觉得你只要肯投入,这部片子去奥斯卡肯定会有不错的收获。”
顾骜的话,句句都劝在了点子上,一看就比乔英华这种不懂洋人评奖倾向的外行人高到哪里去了。
贝托鲁奇终于有些意动。
“可是,这种电影注定票房是好不了的,一开始就让人一眼看出无法去拿三大奖,投资人会犹豫的。中国的票房市场又那么小。何况,我在好莱坞已经多年没有合作愉快的发行商和宣传商了,9年前合作过的朋友好几个都退休了。”
虽然他还在解释,但肯解释就说明已经在想操作层面的事儿了,合作意向算是解决了。
顾骜越俎代庖地建议道:“投资和拜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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