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也跟着下楼去了宴会厅。
庆功晚宴是包船王请客的,没人跟他抢这个面子。
毕竟他如今还是香江首富,顾骜韩婷这些人在他眼里,论家产还是小喽啰。
顾骜把好消息分享了一番之后,包船王也非常振奋,更加与他称兄道弟起来,而且是毫不避讳外人的那种称兄道弟——原先,包船王只是在私下里跟他聊天时,才称“贤弟”。
晚宴是粗犷而又豪爽的烧烤自助,酒水一律是香槟,不提供其他酒水,似乎就是为了烘托喜庆的气氛。
下午刚比完的时候,其实已经喷了几十瓶香槟了,但晚宴喝到,依然免不了再喷一遍。
本来只是对着那些穿运动装的球员互喷,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后来就发展到对西装革履的商界大亨们下手。
价值好几千美金的西服一旦被糟蹋了,所有人就彻底放开了,反正被喷一瓶香槟也是扔西装,喷五瓶也是扔,不喷个爽不是亏了么。
顾骜真正喝下去的酒,估计也就一瓶香槟(庆典装都是点5升的),身上被喷的泡沫估计有三四瓶的量,换算下来相当于是十斤酒洗澡了。
“小顾,我也快不行了,别喝了,再喝要出事的……虽然高兴,庆祝也要有个限度,你扶我上楼去吧。”韩婷胃口小,光是胃胀就让她头晕目眩,一开始完全是靠狂喜之余的放纵撑下来的。
顾骜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把韩婷的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架着。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皮鞋走路都打滑。
幸好立刻有酒店的侍者过来帮忙,把他们各自弄回各自的房间。
韩婷立刻趴在洗脸池上呕吐起来。
……
顾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鬼压身的漫长伦理噩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发现自己是果睡的,毯子像拧毛巾一样乱。
赤道的旱季也有20多度,所以屋里并不开空调。
浓重的香槟味并没有散去,浑身黏腻,糟蹋得全套床上用品都得换了。
“该死,今天多给点小费吧。居然浑身香槟就睡了。”发现不适后,顾骜挣扎着起来,有些后悔。
那种喝多了之后因为难受而导致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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