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遇到一个蒋村那里的兄弟,他说他听说过这种情况。”
“是吗?”吴霍钢收回架在茶几上的双腿,“那兄弟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卢佳骆,他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眼睛被致残了。他说他村主任的儿子有过这种症状,后来好了。”
“那他有没有说是怎么好的?”
“他也不确定,好像和昨天我们收拾的那家伙有关。”
“潘龙你他妈的尽说废话,他们不是说肋下被那家伙弄了一下就这样了吗?嗳,我想起来了,那家伙就是蒋村中学的老师。很可能那村主任的儿子也是被他整的。有了,咱们去把他请来问题就解决了。”说着,吴霍钢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请,用八大轿抬他来?”潘龙问道。
“你脑袋灌猪油了,”吴霍钢在潘龙头上来了一下,“我们昨天出了那么多兄弟,事情也只做了一半,老蒋死活只给半个数。半个数我请兄弟们艹b都不够,何况还要支付医药费。”
“老大你从不做亏本生意的。”
“所以索性弄两个人过去,把他这样,”吴霍钢做了个动作,“再把他弄过来搞清楚情况,让老蒋再给半个数。”
“老大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