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真的就是这个。”张建华近乎喃喃自语。
“建华大侄子,”武远恒有点不安地道,“还行不?我家里就这东西古老一点。”
“你说什么?”张建华压根儿没听清武远恒说的话。
“我说我家就这点东西古老,不知道你帮忙找的人会不会看中。”
“哦,说得也是,”张建华恢复常态,“我找的那个朋友非常苛刻的,但是他和教育局的一个科长关系非常铁,只要他答应了,良子的调动肯定没问题。”
“是吗?”武远恒开心道。
“你家里就没有别的老一点的东西了?这镜子不知道合不合我朋友的胃口。我说了,古董这东西,喜欢就值钱,不喜欢就是一堆狗屎。”
“我家里真没有比这还老的东西了。再老一点的就是我妈妈留给我们的几个银元,肯定不是什么古董。”
“是袁世凯头像的吗?”张建华眼睛一亮。
“对对,一个光头。”
“有总比没有好。就麻烦武叔回去再找找。”
“说什么麻烦,我这不是为我自己儿子吗?”
……
头天晚上接到司机带来的口信,程垂范就想好了今天下午骑摩托车去阳江吊唁吴霍钢。
说实在的,吴霍钢出葬,叶江河能想到叫他参加,程垂范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感动。
说明这个叶江河还不是那么畜生。
因为吊唁这种事情,带上别人不太好,因为在蒋村,大多数人都挺迷信,吊唁在他们看来是很不吉利的事情,所以程垂范只能只身前往。
程垂范赶到阳江,然后赶到吴霍钢的出葬点,正好赶上下棺这个环节(所谓下棺即将装了死人尸体的棺木放进坟坑),吴霍钢那些兄弟呼啦啦全都跪在地上。
吴霍钢的妻子和子女以及潘龙哭得泪流满面。
程垂范也跪在了地上。想起与吴霍钢的点点滴滴,心里也泛起了酸楚。
人他妈再怎样都一辈子。
这话,实在太经典了。
就见一个地仙模样的人将一只公鸡抹了脖子,走到坟坑旁,将公鸡的血滴在鲜红的棺木上,嘴里念念有词。
谁也听不清他说些什么。
做完该做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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