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薛瑞一度是她的情敌,她可是为了这个情敌跳过河的呀。更何况今天还是两人订婚的日子?
“那我就去推摩托车了。舅子你今天就不要回省府了,在蒋村住一个晚上,等我回来。”程垂范移动身后的凳子。
“好的,我等你回来再好好喝酒。”
程垂范一路小跑着到了招待所,他推出摩托车发动引擎追到政府大院门口时,薛瑞正好把车子开到大院门口。
“薛瑞,我送你去!”程垂范叫道。
薛瑞一个刹车,“为什么?”
“你喝了这么多酒,情绪又这么不稳定,绝不能。让我送你去。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我不要你同情我!”薛瑞叫道。
“你是怎么想的?我同情你什么?快给我倒回去。”
薛瑞只好挂倒挡。程垂范也将摩托车退到院内,待薛瑞坐在后座上,快速冲出了政府大院。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薛瑞把脸靠在程垂范厚实的脊背上,喃喃自语。
“你不知道我一向对你好吗?给我坐好了。”程垂范转动油门,加速行驶。
……
人民医院外科手术室门口。薛琦贵在楼道上走来走去。
薛瑞母亲在桑树林里看见了一切之后,坐她租来的车子回到家,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冲到厨房,拿起水果刀在手腕上狠狠地割了一刀,看着鲜红的血从动脉中汩汩而出。躺在厨房的地面上,薛瑞母亲一边哭一边诅咒。
相随相伴二十几年的丈夫竟然瞒着她养情人而且养了这么多年,亏得她每次都心疼他工作太忙而不烦他,并且总是想法子为他调理身体,哪想到竟然是在为别的女人调理?每次说太累太累竟然都是一种敷衍,这让一心为家的她如何能接受?
既是这样,那活着岂不是一个笑话?与其成为一个笑话,不如尽早结束这充满屈辱的生命?
血越流越多,而她已然觉得越来越虚弱,看着厨房的地板上都是血,她自嘲般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而傻傻的薛琦贵开车跟着老婆租来的车子到了县城,竟然没想到老婆会走绝路,反而想着把借来的车子还掉之后才回家,也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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