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并在不断的加大马力,耳畔是呼呼之声,风,吹乱了秦牧依依的发,四处飞扬,花了的妆容,乱了的头发,此时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子,还是一个穿着婚纱的疯子,滑稽,悲凉。
不知道是因为风的缘故,还是因为忧伤,亦或是因为未知的路,秦牧依依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湿的,紧接着隐忍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寻到一个合适的出口,不受控的滚落下来。
一滴,两滴继而越来越多,扑簌簌如珠串般落个不停,女人的泪永远都是刺伤男人的最好武器,可这时刺痛的却是自己。
视线变得模糊,而模糊的视线让入眼的景物变得扭曲,秦牧依依并不想在秦炎离面前落泪,可这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被人唾骂不要紧,她更担心的是怎么收拾残局,怎么面对吴芳琳的质问,未来的路又该怎么走。
秦牧依依兀自的泪眼婆娑,车子却猛的在马路中央刹住,强大的惯性,使得秦牧依依的身体向前俯冲过去,随着咕咚一声响,她的额头和车身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捂着发痛的额头,秦牧依依再次对秦炎离投去恨恨的眼神,当她的头是皮球吗?阴险的小人,没要你怜香惜玉,也没必要恶意报复吧。
车子突然在马路中央定住,成功的遭来了后面司机的谩骂声,秦炎离死死的盯着秦牧依依,对于别人的谩骂声置若罔闻。
她这般的伤心是为了谁?
秦炎离一直觉得秦牧依依是个泪水特别充盈的人,每次哭的时候收都收不住,虽然他总是暗下决心,再不让她伤心,却发现一直在伤她的心。
虽然自己总是引她落泪,但这泪也只能为他流,为别人就不行,他的女人疼也只能他疼,欺负也只能他欺负,就是这么简单。
“就那么想嫁给那个男人?”秦炎离冷着脸看着秦牧依依,女人真是善变的物种,哭笑永远让你摸不清,自己救她于水火,她却只知道落泪。
“是,我就是想嫁给他,做梦都想嫁给他,他是值得我托付的男人,现在让你给毁了,我伤心一下不行吗?要你管。”秦牧依依扯着嗓子喊着,闷在肚子里的气总是要发泄的,现在正好决了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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