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难以平复，骇然之色仍挂在脸上。
……
一步两步。
何无敌步步逼近刻有‘永生之地’的空间壁垒。
“刷！”
突然，他举起右手，拳头紧握着。
这个举动仿佛蕴含某种力量，感染了正在宗门修炼或忙碌的弟子们，他们动作整齐划一转过身，以相同方式举起右手回应。
那刻。
没有庭院相隔，没有山峰相隔。
万古宗弟子和何无敌仿佛同处于一个平行空间里，并目送这位关门弟子回家。
“何师弟。”
李青阳道：“一路顺风！”
苏小沫和萧罪己等人站在演武场上，脸上浮现出灿烂微笑。
很遗憾。
夜星辰没在宗门。
不！
他人虽在外面，但仿佛感受到了，停在某个山峰，缓缓举起拳头。
“踏。”
何无敌停在空间壁垒处。
再迈一步，便会进入永生之地。
君常笑揉了揉有点酸的鼻子，笑道：“你先去一步找好落脚点，等待本座和宗门的到来。”
“宗主，多久？”
“应该很快。”
多久，君常笑不清楚。
甚至可能有生之年都不会进不永生之地了吧。
“无敌。”
君常笑道：“无论多久，都要记住，你是本座的关门弟子！”
“弟子明白。”
何无敌深呼吸一口气。
讲真，他现在的心境和宗主一样难受。
虽然相处不足百年，在漫长岁月里算不上什么，但是……
不能想。
再想就走不了了！
何无敌压下各种情绪，没有回头的道：“这些年多谢宗主的栽培，多谢同门的关爱，我何无敌铭记于心。”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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