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知,有一次,墩子被村里的恶狗欺负追着咬,阿馒看见了,她很怕狗,当时很害怕,腿都软成面条了,却依然护着墩子,用手中树枝挥舞向着恶犬,若不是陵天苏恰好路过,指不定现在阿馒身上现在留下数道齿印。阿馒一直固执的认为墩子是弟弟的朋友,她是弟弟的长辈,即使害怕也要护在前头,这是她作为一个姐姐的责任。从那时,陵天苏就知道这个胆小又有些畏畏缩缩的小女孩也是有自己的坚持,这样的阿馒,在因为自己原因给大家带来麻烦时,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躲在众人身后瑟瑟发抖,一言不发,更不用说就连墩子都出来护她,可陵天苏却从她眼中看到的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阿馒听闻一愣,旋即咯咯娇笑出声,“小公子第一眼就能看出奴家?奴家不信。”
连称呼都变了,陵天苏被这一串娇笑恶寒不轻,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抖了抖身子,道“拜托你别用阿馒的身体这样笑行吗,一想到阿馒身体里住着一位大妈,我就瘆得慌。”
阿馒脸色一僵,额角清晰可见青筋暴起,身为女子,不管任谁被人称之为大妈,心里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暗自磨了磨牙,恢复笑容,凑近陵天苏耳朵轻声道“小公子真讨厌,哪有这么说人家的,若是见到人家真容,可不许后悔。”
陵天苏直勾勾的看着她,面色平静,腰间许久未曾出鞘的霜叶悄无声息出鞘。
刀光瞬至。
阿馒心中一跳,一股强烈危机涌上心头,本能的往后迅速仰去,霜叶贴着她的鼻尖划过,速度极快,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刀面上的纹理,若是她再慢上一秒,整张面皮可就得被削了下来。
阿馒连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悄然出刀却面不改色的陵天苏,不知不觉后背惊起了一层薄薄冷汗。她一直注意着另一把刀凛冬,却忽视了最容易忽视的霜叶,强颜笑道“小公子好狠得心呀,这可是阿馒的身体,你就不怕一刀下去毁了这丫头。”
陵天苏面色冷得如同九月寒霜,“可笑,她得生死,与我何干。”
阿馒却笑得诡异,“可奴家怎么记得当初小公子可是愿意花两千金来保住阿馒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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