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室方向走去。
呼延霆藏见她收剑,眼底一片怨毒狞笑:“你不敢杀我!”
隐司倾没有说话,脚步不停!
“你且不能杀我!我的哥哥是殿侍首领!这里的主宰者!除非你不想活了!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好好好,我不动你!隐司倾你果然厉害!厉害死了!不过那又怎么样!通元败长幽,你胜我又如何!!在这里,我即便比你弱,可你的生死,还不是由我说了算!”
“啊啊!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小子!他抱过你,亲过你!我不会放过他的,若是他死在了森冥部落到也罢,若是他有胆回来,出现在老子面前,老子一定会一根根抽出他的骨头,剥开他的皮肉,取出他的头盖骨!”
呼延霆藏是一个败北者,败给通元境的强烈耻辱感让他不停的叫嚣放着狠话发泄。
以为只有这样,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对,他才是胜利者!
“你觉得……我是不敢杀你?”
收起的剑再次挽出三朵剑花。
如丧门恶狗一般叫嚣放肆的呼延霆藏身体猛然一僵,宛若雕塑一般僵滞不动。
他的身体上开始绽放出三朵血色凄艳的花朵。
一朵在心间。
一朵在颈间。
一朵在眉心。
鲜血狂飙而起,灵台神魂如烟火散灭,倒在地上,双目僵直冰冷,再无神息。
长剑一抖,渐出一地血珠。
霜凝玉笛,她重新将笛子系于腰间。
“我只是……不想污了我的剑。”
只是,他不该说最后那一番话。
她一开始便说了,想要欺负她的狐狸。
问过她了吗?
他两次都不问她的想法意愿,执意要找狐狸的麻烦。
既是自寻死路。
所以,她不介意太虚剑——污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