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王府里一个小小的侍女,若非是你威胁我,我为何要跟君姑娘作对?
我原本不想这么做,可是你威胁我,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你就要把我赶出王府,还要把我送到……送到娼寮里去,我才……才污蔑了君姑娘。”
“你含血喷人!”杨菡越发愤怒,“柳儿,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当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被人卖到娼寮里去了!
我救了你,还让你进了王府当侍女,日子过得比小户人家的正经小姐还要好,你竟然敢污蔑我!”
柳儿又吓得缩了缩身子,却突然趴在地上朝着杨菡磕起了头。
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尖锐的碎石上,额头的皮肤很快被刺得血迹斑斑。
她却像是不知道痛一般,边磕头边说:“杨姑娘,柳儿知道你对柳儿有大恩,所以你每次让柳儿做什么,柳儿都不敢反对。
可是……可是郡主她是先王爷唯一的骨血,您怎么能害她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