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周患话语中阴阳怪气之味,轻轻冷笑,凑近周患沾染着泥污血渍的右耳,用仅有他们二人方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言语。
“周患,本王可以放你走,甚至可以将你送还给一会儿前来救你的人。不过,你若想要卓幼安活着,就把少宗澄给本王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否则,本王保证,来日你就会看到你那位爱将的项上人头挂上城头!”
周患低“哦”了一声,脸上带起不加修饰的惊讶,“你敢放老子走?不怕老子带着沧北军灭了你的镇天府吗?”
“为何不敢,你一武夫,有何所惧。”
“哦?姜老儿,你当真不怕死?”
镇天王眼含深意的凝视周患片晌,“怕死,但不怕你。你,是杀不了本王的。”
“如此自信,嗯……那不知在你眼里,有谁能杀得了你?”周患忽问。
镇天王笃定地说了三个字,“你不行。”而后整整衣袍,推了周患后背一把。
常清流十分自觉的揽住周患手上的锁链,强拉着周患走上行刑台的台阶。
场中登时弥漫着周患脚镣的“哗啦”声。
周患重伤在身又有负重,步履十分缓慢,在常清流毫不客气的推拽辱骂声中,浑身伤口牵动的阵阵发痛,但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在思考方才与镇天王的短暂对话。
为何他要放我走?
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他灵台甚是清明,可即便他想破头脑也实在没有想到任何一个被镇天府放走的原因。
就当他一步迈上台顶,强行被其上的四五十位侍卫拉到断头刀前,按倒在地,等待午时三刻明正典刑时,他的心中突然有种古怪的直觉。
这种毫无征兆直觉告诉他,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吃力的转动脖颈四下寻觅,直到看到了野望城头方向,盈盈站着一个黑影,聚精会神看去,模糊的看清了那是一个女子身条。
他不知道那是谁,甚至不确定自己见过对方,可他却能认定带给自己古怪感的人正是这个站在那里不知多久的倩影。
等待死亡的时间十分漫长,尤其是屠刀就悬在脖颈的时候,是个人都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
但听过镇天王方才那一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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