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与帮扶,并上张进酒结合自身经历独创的内功法门加以改进传授,他苦修十五年,而今已症结尽去,内功深厚。
酒山中他排位虽并不靠前,但却是酒山上最重情义之人,即便而今选择入了军籍,仍然时时不忘对自己有活命与教导之恩的老师,隔三差五的便会登山拜访一次,送上山去一些自己节俭省出俸禄买的酒菜。
此次张进酒主动到访,令得他惶惶然受宠若惊,将恩师引领入账内叙话,始终带着拘谨之态。
张进酒出身虽华贵实际混迹草莽多年,最不喜弟子这样,平素如果看到一定会纠正一番,可此次似乎是事出紧急,他并未避左右而言他,反而单刀直入的表明了目的。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对戍边事宜并不感兴趣的恩师这一次却严令要求他日夜防范云东方向与曲晋方向,甚至还预感到近期会有乱子自彼方传来。
以他对恩师的了解,以后者的懒散态度,是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当即凝重下来,布下军令严查自云东曲晋方向入境的百姓贩夫,他国来客,并迅速派出探子在黄沙道外三百里范围内打探消息。
当日李昀歌警告张进酒时,只是模棱两可的猜测,可张进酒并不是蠢人。
就连平素并不如何关注云东动向的小主人都能够猜测到云东大致的情形以及接下来的动作,他怎么说也执掌一派这么多年,回到酒山后迅速理清了思路,便开始做了巩固边防的准备。
而后马不停蹄的来到自己这位寄予厚望的弟子帐上,劝告一番,下一步,他甚至还打算亲自去一趟三国交界的边境去探看一下详情。
倒不是说张进酒如此关心天唐的家国大事,如此谨小慎微仅仅是因为心中对于曲晋的一份忌惮,他可知道那位曲晋帝心中的沟壑远非谋划之心路人皆知的镇天王可以比较的,他虽然表面上和唐王井水不犯河水,可骨子里毕竟还是个天唐人。
天唐真要被曲晋帝盯上了,他也难以平静地待在酒山坐山观虎斗。
此次云东一动,云东必定空虚,曲晋帝一旦发现肯定会有所行动,难保他不会来一个顺手牵羊,黄沙道虽然地域险恶环境恶劣,但黄沙道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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