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违背,但他犹豫一下,有些不明所以道。
“师父,这消息……传到何方?”
张进酒低头看了看赵梦缺,赵梦缺恰巧在看着他,二人对视一眼,张进酒忽道。“我是酒山张进酒。”
赵梦缺见到其腰间挂袋本有所猜测,听到对方开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吃惊。
张进酒可是上一代武评句中的天下前六人之一的大宗师,如今能得一见,虽然位处尴尬,也依然倍感惊叹。
顿挫一下,他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冷静清醒一些,嗓音略带沙哑道。
“我能信你吗?”
张进酒忍不住笑了,指了指赵梦缺遍体鳞伤的身子,“除了信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市井痞气下张进酒的脸格外轻浮,赵梦缺咬了咬牙,知道此时此刻事不宜迟,但又实在难以相信对方,正迟疑间。
“虽然天唐未必忠诚,可唐王名义上还是附属于大周。不管未来如何,以我酒山看,并不希望镇天王赢。”
对方浑厚的声音响在耳畔,即便带着玩味,却令赵梦缺心中一动。
“沧北,周患。”
几个字吐出后,不用张进酒多言,岳三清当即吩咐下去。
“快,二十道飞马,传往沧北,交与周患手!”
半个时辰后,二十道天唐传信飞马携着大周路引印信,带起烟尘滚滚,自各个方向道口涌出天唐境。
“你是何人啊?”
张进酒坐回正位,随口问道,半晌不见回音。
再一看,原来被松绑后的赵梦缺正沉沉的倚在侧位小几上睡了过去,隐有鼾声……
张进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帐内重归一片安寂。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时间缓缓前移,回溯到野望城劫刑的第二日。
当周患幽幽转醒时,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不知身在何方。
视线由模糊渐转清晰,漆黑仍旧不减,只是在黑暗的天穹中多了一轮明亮璀璨的圆月,勾带月光泄地。
周身累累伤痕大多已结了痂,脑后枕着一块冰冷的石块,微有痛意,似乎是被人随手丢在地上,脑后无意中磕在石块上带来的伤感,被自身所剩无多的护体罡气挡了挡,却依然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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