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就忘记了赌注的残酷。
“学生听夫子的。”他微笑着上前拱手。
国子祭酒闻言,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在了霍七七身上。
“学生也无异议。”霍七七冲着他莞尔一笑。
国子祭酒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然后吩咐人给他们当场上了笔墨纸砚。
所有书院的夫子和院长就坐在二楼,同时二楼还有众多的皇亲国戚以及各书院的才子、才女们。而霍七七和王少柏就站在楼下。
赵贤昆吩咐人,直接搬了两张桌子放在中间,其余的人则远远的站在,不得出声,不得指手画脚,就是研磨的小厮,也是书院中派出的人。
这种情况下,霍七七和王少柏就是想作弊,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不可能。
詹士府的人对此十分满意,只要霍七七没有外人帮,以王少柏的本事,胜霍七七简直是手到擒来的事。
霍七七听完命题以后,脸上终于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她慢吞吞地走到桌子边,“剪羽,给爷搬张椅子过来,爷站着不会写字。”
此言一出,楼上楼下,都有人忍不住笑起来。
作为书院的学生,特别是国子监的学生,书也是日常重要的功课之一。霍七七居然当众说,站着就不会写字,可见她的功底到底有多差了。
“完了。”三皇子在楼上哀叹。
李元白淡淡扫了他一眼,“不是不信她吗?怎么也押了她?”
三皇子笑眯眯地回答,“好歹我和霍七七也有点儿生意上的合作来往。我这不是担心没有人支持她,她最后恼羞成怒,连种子都不给我吗?”
骗鬼!反正李元白不相信他的话。
文人大多清高,写出的诗句多以高雅、高洁流行,以酒为题的诗句,很少有人涉及。
院长就是院长,出的题目太与众不同了。也正是因为不流于表面,所以也最容易考出霍七七和王少柏真实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