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收下了。不过,留着做范书,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师父跳出来打死我,我的字连他的一半要求都达不到。”
师父?大家还是第一次听到霍七七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有一个师父。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她。霍七七作为徒弟如此厉害,居然还没有达到师父的要求,那么霍七七的师父该是多么厉害呀。
“张大人,你甭想占我孙子的便宜。”护国公瞪了他一眼,“七七不愿意诗稿外流,你就甭想打主意。打了主意也没有用。”
“五份,五份就行。”国子祭酒苦兮兮地竖起爪子。
“不好意思,院长。”霍易行过去很快将桌子上的诗稿收起来。
国子祭酒心疼不已,不过他还在暗暗高兴,霍七七比赛用的诗稿还在他的手上,他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这些也拿到了。”就在这时,霍易宁在二楼喊了一声,大家抬头一看,一眼看得了他手里拿着的诗稿。
国子祭酒这一次是真的心疼了,霍家人做事太狠,根本不给大家活路呀。
“夫子,我喜欢速战速决,下一次比什么?”霍七七不给他懊恼的机会,连声催促他。
“下一场比赛,是画。”国子祭酒叹口气宣布,“我和各位院长商量过,今年子丑年,就以鼠为题。你们各自画鼠,不论数量,只要像,即可。”
众人听了,顿时哗然。大家本以为,如此重大的比试,几位院长出的题也应该更慎重一些。哪知道,院长们如此随意,居然让两个比赛者画老鼠。
画作的题材,人物最难画,而动物次之,因为两者都需要绘画者有深厚的绘画功底,从而将人物或者动物的灵气画出来。
否则的话,也不会有画虎画犬难画骨之说了。
“院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霍七七举手高声问。
都问了,还问当不当说?众人觉得霍七七诚意不大。几位院长倒也没有为难她,直接让她说话。
“我提议这一场比赛换个裁判。”霍七七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