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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急切的道:“既然如此,兄长如何还能在此坐守的住?”
孙策苦笑的答道:“坐不住又能怎样?眼下为兄可还是在守丧期中,难道还能与他们出去争不成……”
周瑜坚定的摇了摇头,道:“金陵城的陶商就不似你这般,听说他的老师皇甫嵩在身死之前,严令陶商只许为他守丧三日,否则便不复为师徒也,此事天下皆知……他们为何如此?盖因陶商和皇甫嵩都知晓,眼下乱世之际不同于清平之时,时时皆有瞬息之变,就犹如袁绍和曹操领袖关东,袁术濡须之败,太平公子崛起东南,公孙瓒界桥之败,董卓函谷关之殁,长安诸方争雄,几乎都是在雷霆之时发生的,当此大乱时节,兄长若是一味坐守,只会错失良机!”
孙策闻言没有说话,他在静静的寻思周瑜话中之意。
“公瑾之言甚是有理,不过我纵能请动家母与宗族们出面,免了我剩余的这一年的守丧之期,但难办的是,家父旧日之兵现由孙贲统领,尽在袁术麾下,我纵想成事,但兵权拿不回来,只怕是亦难展翅。”
周瑜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他指了指孙策,又指了指脚下,道:“自打伯父去世,兄长这些年一直便是居住在这富阳之地,你可是好久都没见过袁术了,哪里还会知晓他在想什么?而愚弟可是一直在舒城居住,对袁术现在的情况很是了解,他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大有横扫江南之势的袁公路了!”
孙策闻言奇道:“公瑾此言何意?袁术现在与当初有何不同?”
周瑜笑着回道:“濡须坞一战,袁术连连丧败于陶商之手,又被刘表乘机袭取了南阳郡,不但输了阵仗,还丢了根本,以袁公路的狭隘性情,这口气他又怎么能咽的下去?偏偏金陵城的陶商发展迅猛,声势不俗,听说首阳山一战,吕布的赤兔马都被他缴了!此等威势,袁术纵有心征讨,但也是不敢轻动,他甚怕出现上一次的败局。”
说到这,周瑜顿了顿,道:“袁术麾下,缺可用人之啊。”
说到这,孙策似是明白周瑜的意思了。
“公瑾的意思是,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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