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一颗心提了起来。
赵俊生走进营帐谢绝了宗爱请他入座的客套,对李宝打了一个颜色让其守在帐外,这才对宗爱说:“哎,昨夜皇帝驾崩,我这心忧之下战伤发作,差点把这条命给丢了,今日下午才好转一些!”
山上所有大臣武将之中,若说拓跋焘死了谁最伤心难过,宗爱绝对是其中之一,他的权势全部来自于拓跋焘,拓跋焘一死,他就彻底失去了靠山,他也是最绝望的一个。
此时听赵俊生提起拓跋焘之事,宗爱竟然掉了几滴眼泪,“哎,大行皇帝驾崩得太突然了,咱家得大行皇帝的宠幸才有今日之地位,如今陛下驾崩,咱家前途未卜啊!赵兄,日后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照拂于你······”
赵俊生旧事重提:“宗兄,当初咱俩可是说好的,你在朝,我在野,咱们一文一武同进退、共享富贵,你不能忘了吧?陛下虽然驾崩,这皇位总归是有人来做的!”
宗爱说:“若咱家能在新皇身边说得上话,能受到宠幸,咱家自然不会忘当初你我的约定,可若是咱家至此受到冷落,无权无势,这个约定自然也是无从谈起了!”
赵俊生对宗爱的话不置可否,他沉默了一下问:“那你对永昌王和乐安王谁继位有何想法?”
宗爱笑着摇头:“我一个阉人能有何想法?众臣要拥立谁,咱家能反对吗?也反对不了啊!”
“不,宗兄,新皇登基对你我的影响是最大的,你可能有三个结局:第一,依旧受到宠幸;第二,受到冷落;第三,被新皇处死!所以你不能坐看风云变化!如今山下全部是我的人马,我对皇位的更替有着很大的话语权,但一旦我不得新皇信任,或者站错了队,我的结局肯定会很凄惨,所以咱们必须联手,必须统一想法!”
宗爱抬头看了看赵俊生,沉默了半响说:“好,那咱家就说说咱家的想法!咱家与永昌王接触不多,倒是与乐安王接触不少,他是右厢大将,经常与大行皇帝纵论兵事和军务,因此与咱家碰面的机会多一些,咱家自从进宫就得到大行皇帝从宠幸,乐安王对咱家很是不喜,认为咱家是靠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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