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是明天裂的人，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关键壑武已经立誓效忠——效忠对象除了林昊还能有谁？
还有件事值得一提。
此前，壑武被迫立誓效忠林昊之后，提出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他是明天裂那边的人对吧？
明天裂让他混进来，就是为了从明浅鄞这边，获取有价值的核心情报。
问题来了！
如果他背叛了明天裂，不再提供任何情报的话，明天裂肯定握有他的把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就公开那些把柄，让明浅鄞知道你的内奸，借明浅鄞的手干掉你。
怎么办？
林昊给出的答案出乎意料。
他声称，壑武根本不需要改变初衷，依然可以扮演之前的身份，依然可以给明天裂传递消息，只是……
如果消息跟林昊有关，这种不要传出去就行。
有了林昊这番话，他就不会难做了。
说白了，只要他心里知道自己，已经立誓效忠于林昊就好，至于日常行事……
跟以前并没有区别。
“报！”
突然间，就在大殿里几个核心高层，正在气氛高涨的喝酒时，急促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随后，一个中年男人跑进来，单膝朝明浅鄞跪下：“禀天王……”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在场的几个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不确定接下来的消息，是否能让其他人知道——这得由明浅鄞决定。
“说！”
明浅鄞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这里都是本王的臂膀，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知道的。”
“禀天王，您让我去查的那个羿无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他……”
男子赶紧把前因后果说一遍。
除了王府里的人，那天看到明锐被林昊带走，短短一炷香内修为暴涨之外，还有谁知道聚神丹的事？
林昊声称，他曾给过羿无涯两枚聚神丹，但后来彼此就没有联系了。
羿无涯不知道聚神丹配方？
不重要！
重要的是，但凡接触过聚神丹的人，都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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