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族利益考量，但我不能牺牲自己……”
“闭嘴！还有……拿开你的手！”见林昊搂着明月，明褚怒不可遏。
“月儿，走了。”
林昊懒得浪费口舌，搂着明月转身就走。
“放肆！给我……”
“我答应过月儿，不会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可如果有人非要找死……”
这一刻，可怖地气息从林昊体内释放，以他为中心方圆百米之内，虚空发出令人牙酸的怪响，仿佛随时都可能崩裂，化为齑粉。
刷！
明褚骇然色变。
他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任凭林昊带着明月离开。
只因……
作为摆在台面上的幌子，四大天王只是半步大帝巅峰，而林昊刚才展露出的这一手，却是大帝才拥有的能力。
破碎虚空！
他很清楚，以半步大帝对抗大帝，绝度只有被秒杀的份。
“你……”
明天楹惊喜交加，追过来低声问道：“你突破了？！”
“算是吧。”林昊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