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跟刀子似的能捅人一个窟隆。
当下摇头道,
“本宫甚少进宫……也……也有些怕进宫!”
那人便笑道,
“殿下容小的说句冒犯的话,殿下如今的富贵靠得就是今上所赐,但以后的富贵能不能守住了还是两说,这身在皇家之人在外头瞧着富贵荣华已是人间顶级,却不知皇家人自生下来便要争便要抢,富贵转瞬便能失,权势落手才算定,殿下还是要为自己将来谋划谋划才是!”
宋士铭听罢此人言额头冷汗更多了,这酒也醒了一大半,心中暗想,
“他说的是这个理,现下虽有皇帝认我这个儿子,给我银子花用,不过瞧这样子他也活不了几年了,若是他一死我那便宜哥哥瞧我不顺眼,想了借口砍了我的头也未可知!”
想起太子爷那双利眼便是一个激灵,当下忙拉了那人的手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先生说的甚是,本宫自小长年民间对这宫中之事知之甚少,不如请了先生留在本宫身边,遇事也有个谋划之人,还请先生助我!”
那人微微一笑施礼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宋士铭得了这位名叫做周珲的落地秀才,立时引为主心骨,这厢听了他进言,果然隔了几日起了个大早,往那皇宫大内而去,到了宫门前求见圣上。(\\www.zslxsw.com//)
赵廉闻报冷冷一笑,
“他怎么来了?召他觐见!”
宋士铭进来拜倒行了大礼,赵廉看了看他青白的脸色,心头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是问道,
“二皇子入宫所为何事?”
宋士铭跪在那处哭道,
“父皇,儿臣是来领罪的!”
“哦!二皇子犯了何罪?”
“儿臣不孝,父皇龙体抱恙,儿臣未能侍病床前,是儿臣大罪!”
赵廉闻言眯眼瞧了他良久,
“二皇子不必自责,朕这病也是陈年旧疾,日日发作,只要按时服药自是无碍的!”
宋士铭闻言哭了出来,
“父皇日夜受病痛折磨儿臣却在外头耽于享乐,儿臣实在该死!”
赵廉摇头道,
“你生在民间,生活贫苦,如今初入京城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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