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我听到了这两个字，内心尽是无奈。
“我不会崩溃的……你以为我看见过多少次，甄由理在我面前倒下？无数次。”
红莉栖的脸上，出现了惊讶。
“是的，我看了无数次。”我紧握着拳头，脑海中闪现出甄由理死亡的片段，那份痛苦，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血液中，“再看多少次都一样，已经无法让我崩溃了。”
“啪”的一声脆响在实验室内响起，而我的脸上却是火辣辣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甄由理在痛苦的死去啊……如果你无动于衷的话，说明刚伦的心早已经死了。”红莉栖握起了手，声音也小了下来。
“我知道啊，无论甄由理死多少次，我都不会吃惊了。或许已经麻痹了吧？甄由理会死，但我的内心，不知在何时已经不为所动了。如果失败，重新来过就行……”
我紧握着拳头，内心中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但是……如果不救下甄由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们为了救下甄由理，才坚持下来……”
“但救了甄由理，你就会……”
“不过是回到之前那样……回到发送d-ail之前……”
我看着面前的红莉栖，实在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在这二十天里，我们有过很多次拌嘴，冲突，也相互向对方倾诉，在我走投无路时，想道的人是红莉栖，愿意相信我的是红莉栖……
许久之后，我松开了红莉栖，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不能救你……”
“不要觉得这是见死不救，就算世界线发生改变，只要有一个我，刚伦没有忘记，我就存在那里。”
“怎么可能忘记？”我扭过头，双眼注视着红莉栖，想把她的样子记在脑海里，“比任何人都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红莉栖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脸靥升起红润。
“脸……闭上眼睛。”
“为什么？”
“别管那么多……快闭上。”
我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感到衣领被人拉住，紧接着，一抹温存留在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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