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知尊卑二字。”
“汝南袁氏崇的就是尊卑二字。”
一言一句犹如重锤一般,敲打着鞠义的心,细思恐极之下,鞠义额头上冒冷汗,回想起当日出征时,沮授、田丰二人的告诫,今日田丰再次提醒,鞠义忽然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多谢!”
躬身到底,再次救了他一命。
当即转身回到帅帐内,提笔抒写,滴着冷汗,鞠义埋头狂书,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鞠义抬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来人!”
“把信立即送到邺城,送与主公。”
“诺!”
沮授、田丰就这样看着鞠义把大小事情给处理的干净,颔首一笑。
孺子可教,并非是莽夫一人。
“敌袭!”
刚停歇下来,忽然营帐外传来一阵惊呼声,鞠义欲要起身时,又当即坐了下去,嘴角向上扬起四十五度,神色中略微得意。
“因何起身又坐下。”
“好钢用在刀刃上,公孙瓒欲要试我深浅,便让他试吧。”
水浅了,才好让大鱼上钩,甚至搁浅,最后生死岂不是自己的手掌心,当别人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时,那张快感...
醒掌天下权!
多少男人的梦。
就在鞠义忍不住大笑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沮授则是摇头:“若是我,眼下必定剿灭夜袭兵马。”
“为何?”
鞠义有杀手锏,但在看来这样的杀手锏不应该放在最后?
不然如何能称作杀手锏
“你欲要引诱鱼饵上钩,岂能知晓谁才是水中的鱼,谁才是钓鱼的人。”
“先生何以教我!”
当日能率领数千兵马在韩馥追杀围堵上还活的非常滋润,鞠义要是没有半点本事,岂能活的现在?
听沮授的话,他立即就醒悟过来。
如此张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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